上辈子她可不就是为了江一男奉献了薪水和青春,每每想起江一菲都懊恼地直跺脚,怎么就跟个傻子似的。
唐继芳却不耐烦,“好了好了,不帮就算了,哪儿那么多话。”
“不帮,你就是说破大天我也不帮。”江一菲肯定道,“如果你还是背着我给江一男提供便利条件,尤其是金钱上的赞助,我不介意今年就收取浴池的分成。”这本就是她该得的,只是碍于情面一直没提罢了。
唐继芳语气很不好,“让你帮点忙就提条件,真是白养活。”说完,“啪”地挂断电话。
江一菲气得将电话扔在床上,唐母就是这样,心里只有江一男,当年计划生育,江家顶着罚款、失去工作的危险生了第二个孩子,只因为有人说肯定是儿子。结果确实如江家所愿,唐继芳从小就偏疼江一男,总是怕江一男吃苦受罪,江一菲冷哼,就江一男那个死性,要是不改,将来有的他受。
同一时间,受苦受难的还有刘怡菲。
“妈,我说了,我没钱。”刘怡菲辩解着,“我向来大手大脚,你也知道我爱打扮,每个月不是买穿的就是买化妆品,赚的刚刚够自己花,哪里还有余钱给家里?”
“好了,你不要说了,我真没钱。”刘怡菲果断挂断电话,就知道家里的电话不能接,接起来准没好事。
潘洪海站在刘怡菲旁边,将资料递给她,“怎么?家里要用钱?”
对潘洪海,刘怡菲倒是很坦诚,“我那个妈啊,就是把我和我姐当生钱的机器,亏得我有先见之明,工作后离得远远的,否则还不知道被烦成什么样。现在好了,我姐也出去打工了,看他们找谁去。”
“他们供你上大学不容易,你赚钱了能力范围内能给就给吧。”潘洪海劝着,“咱们赚的也不少,比在村里种地强多了。”
“你知道什么啊。”刘怡菲白了他一眼。
潘洪海也不生气,“怎么了?我说的不对?”
“我上大学时是我姐给拿的生活费,我爸妈根本不同意我上大学。所以,我的学费都是贷款,与银行签订合同说好毕业后三年内还清,我现在也是有负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