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要问那么多了，徒劳无益。”对方的声音就好像从秀香的胸口出来的似的。

“而且，你的声音，好奇怪。”秀香道，“似乎不是刚才的声音。”

“哼！真是迟钝到一定程度，早知你是这样的，我就不如用另外的方法呢，何必大费周章，安排这一切呢，我简直是太可笑了。”

“我，还没听到，你到底要说什么呢？现在我不知道怎么了，脑子很乱。啊，不对，我的意思是，很很空。我想抓住什么，都抓不住。我好想很累，又好像，好像......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记支撑多久，我觉得，我可能随时会睡着。你能不能，先把刚才要说的话，说了呢？”

“没用！太没用了！”

秀香以为对方不会说下去了，但是她错了。

“好了，以前的事情就已经过去了，随风而去了，你不必在意了。”米卓道，“你再说那些事情，对我来说，是负担。”

秀香见过双标的人，但是如此双标的还第一次见。

自己想着过去，就是怀旧。

秀香想着过去，就是负担。

这好像，很没有道理。

秀香觉得，自己的心属于自己；自己的感情也属于自己，是自己的私人财产。自己没有表达什么，没有要求什么，何来对别人造成负担？

就好像自己早睡、晚睡，都是睡觉，在自己的床上、在自己的房间睡觉，对别人有什么影响呢。

如果对方的心毫无挂碍，清明澄澈，自己这颗小石子打在水面，又能荡起多少涟漪呢？

秀香看着不断跳动的光线，有些视觉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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