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好的胶囊,都只能隔绝肉体,不能切断心的连接。
二人的眼,射出的目光都是冰冷的,视线没有温度,想必照在人的心上既不会有热也不会有火。
冷,是刺骨的方式。
冷,是陌生的途径。
冷,是彼此隔绝的方法。
是逼迫吗?
是困苦吗?
是不得已吗?
是难预料吗?
到底,这种局面是如何形成的呢?
秀香知道,此时把一切的责任推给别人,是多么不负责任呢。无论是现在的事,是将来的事,都不能将自己的责任推给别人、甚至只有一丝一毫。
这里的一切,都冰冷。
秀香心里的暖,也寻找不回此地昔日初夏。
二人的目光,照在彼此身上如同单纯的镜面的反射,光甚至一点都不被吸收和散射,只是冰冷的、完全的、简单粗暴的对折......
那冷,只是变本加厉,没有消减,没有被任何一方吸收一点点;
那冷,简直很绝——甚至比这冰面,还要冷上几度。
“怎样做到的?”秀香想,“怎样做到比寒冷更冷?比冰更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