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是不是就没有价值了?”沈轻灵阴测测地凑近吴哥耳边,说:“对我而言,没有价值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吴哥一听,赶紧又又哆哆嗦嗦地老实回答:“我,我叫吴大全。我我是天日教的长老,我是出来抓小娘们泻火的,没成想,火没泄,先被、被那个大侠给、给抓住了。”
吴?
“你就是吴哥?”沈轻灵提溜着他的耳朵,将人拎起来,“还知道些什么?都说说看。”
“我我我……您您想问什么您直说,我该说该该回答的,绝对老实回答,”吴哥两腿发软,哪里敢耍心眼,刚干不久的裤子又尿湿了。
狄云在院子里守了一夜,守得都打起瞌睡了,也没瞧见单将军出来。他心下慌张,以为里面出了什么事,忙走到房门口,轻轻敲了两下,问道:“二娘子,天亮了,大营那边应该是还有要务等着单将军回去处理的,您这边商谈得如何了?”
沈轻灵走到门口,拉开门对狄云说:“我与单将军还要就缙云之后的安排做进一步的商量,大营那边,还请狄副尉过去知会一声,就说将军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狄云垂着头,没有任何想要刺探屋内情况的意思。他应了一声,说:“那请二娘子稍后,二娘子要还有别的什么吩咐,也请尽管提。”
“清空院子吧,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沈轻灵也不含糊,直接提要求道:“外围也不要留人,我与将军谈的是极重要的事,留你一人看着就足以。”
尽管嗅到了蹊跷,狄云也还是只能硬着头皮去给大营的副将传信。
而等他回来时,又赶忙清空了院子内外,独自提剑守在院门口。
他不知道的是,单群被五花大绑地捆在了椅子上,刚刚苏醒,准备接受来自沈轻灵的审讯。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单群不愧是出入沙场的将军,开口间自带血腥肃杀之意,“你敢囚禁当朝将军,可是做好了人头落地的准备?”
却见沈轻灵手持匕首,翘脚坐在单群面前的桌上,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难为单将军还记得自己是当朝将军,不然,民女倒是以为单将军是北凉王封的将军了。”
“别急。”沈轻灵趁热打铁地说:“单将军还有好些事我都还没说呢,不急着动怒。且先让我猜猜,您烧毁的书信里,有几份是来自北凉王府?应该不少,毕竟天日教能盘踞缙云三年,不是寻常手段和人力所能支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