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队伍只能停下来。
那厢秋攰去荒野里打猎,这头游商便溜达溜达,摸到了士兵身边。
“老兄哪里人?”游商从兜里摸了两片烟叶子递给士兵,套着近乎说:“看老兄这般孔武有力,有没有兴趣换个活计?”
这般说话,纵然秋攰回来问,游商也可以说自己是爱才。
士兵老早就被秋攰提点了,所以心里清楚,嘴上则笑道:“河东人士。”
烟叶子入口。
游商哦了声,又问:“老兄真不想换个活计?我看你们这护送的小娘子脾气不小,之前没少闹腾吧?”
话说到这份上,目的其实相当明确。
“嗐!”士兵叹了口气,两眼扫了四周一圈,发现沈轻灵站得很远,这才继续说道:“可不?这位是相爷府的嫡女,矜贵的很,此番前去出雍关,目的是相看夫君。”
“呀,原来是这样……”游商咋舌不已。
两人凑在一起聊了许久,直到秋攰回来,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沈轻灵一直坐在官道旁的大石头上,于枯树底下乘凉。
看似她上在发呆,实际上她的余光一直跟随着游商。
尽管听不到游商与士兵聊了些什么,可却能帮助她分析游商的目的。
尤其是……
在秋攰回来后,游商转头钻进了马车里。
是之前他提黄金的那辆马车。
“肉来了,二娘子请稍等。”秋攰木着脸,拎着两只兔子对沈轻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