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有，但我怕亵渎女神。”原辰飞悠悠道。

“得了吧，你早就亵渎过了。”夏凝笑答，顿了顿，她说：“我跟他分手了。”

“我知道，听说过这事。”

夏凝便看着他，深情款款。

然后她凑过去，在他的唇边轻吻了一下。

大厅里有人看到这一幕，便一起发出嘘声。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那一吻后，夏凝又对他轻说了一句话。

她说：“龙兴酒店，1802。”

然后她翩然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起哄声还在依旧，大厅里说笑不断。

胖子钱江却悠悠哒哒的走了过来。

用他肥大的屁股撞撞原辰飞：“帮他搞定一个？接下来是不是要到我了？”

原辰飞笑道：“你他娘还真是什么都知道。”

“切，他常茂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想拉什么屎。”钱胖子不屑道：“我说，你干嘛这么帮他？这小子阴得很，靠不住。”

“他是合适的选择，你可以不喜欢他的性格，但你不能不承认，但凡适合这个位置的，其实大部分都是他这类性子。不然很难干好。”原辰飞回答。

钱胖子点点头，这话到是。

所谓政治即人事。

官场上没点城府做不了事，民间机构也是一样。长袖善舞，城府深沉，这简直就是身在高位者的性格标配。

所以不管原辰飞选那个，都这尿性，钱胖子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理。

跟说服夏凝不一样，女人嘛，总是要感性一些，跟她们讲逻辑利益有时候没意义，讲感情才有意义，哪怕夏凝是个很实际很厉害的女人，也不代表她就没有自己的浪漫心思。所以原辰飞没有跟她说什么这个团队成立的好处，只说自己需要。

但是对钱江就不同了，他必须给出一个更靠谱的答案。

这刻听完原辰飞的分析后，钱江和夏凝的第一想法是相同的：“你对自己很有自信啊。”

“还好吧，至少虐你这个才二级的幻灵师没什么问题。”

“你把那个才字给我吃回去！二级怎么了？二级就没人权啊？我好歹也是职业者，在这新时代的大潮下，还是属于先行者的。”

“那你这个先行者，就不愿意提携一下后辈？”

“当然没问题，可我不想便宜别人啊。虽然说常茂有点用，但我总看他不爽，谁知道什么时候这小子背后就捅我们一刀呢？”

原辰飞用看不起他的眼神瞅了他一眼：“你特么也算是个生意人。”

“什么意思？”

“知道什么叫投资吗？”原辰飞反问。

胖子一楞。

原辰飞拍拍他肩膀：“一个组织建立起来，就必须要有架构，要有制约，要有监管，甚至要有投资方……想做老大未必就永远是老大，新兴公司的创始人缔造者被董事会赶走的例子还少了？干得好，就让你干下去，干不好就滚蛋。所以关键不在于谁做老大，而在于这个老大有没有约束制度。”

胖子的眼睛眯了起来：“你的意思是……”

“常茂想搞402核心小组，他的出发点我是能理解，总要有些班底嘛。但这么做其实很容易引发众人反感。我没兴趣加入这个核心小组，你来吧。你和老关，再加夏凝，黑子，常茂，组成一个五人机构。有你们在，常茂遮不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