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爷,夫人!”
原来是谢知言之前先安排过来的一小队人马,他出发前也去了信,说了一下出发日期,原本也没指望能准确的接到,没想到还能算准了到港口来接。
“咱们守了三天了,我就觉得今天谢爷您该到了!”
“就是,弟兄们都盼着呢,您来了我们就有主心骨了。”
两人还专门弄了辆车,恭恭敬敬的将谢知言和余露露两人迎上去,行李自然也都安排好了,不用他们操一点心。
坐定,谢知言才开口问道。
“阿强都会开车啦?不错。阿忠你呢?”
阿强笑着应了一声,便开起车来,为了在谢爷面前露脸,他可是紧赶慢赶的把怎么开小汽车给练熟了。
阿忠倒是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谢爷,我脑子笨,没有阿强学得快,这边的洋人说话叽里呱啦的,我现在也没能听懂几句。”
“没事儿,慢慢来。”
这就是人与人的不同了,在沪市两人都是同样在明月楼混日子的兄弟,谢知言记得阿忠比阿强还要有面子一些,因为阿忠牌玩儿的好,金三爷经常点他一块打牌,可到了美国,从头到脚一个新环境里,便能迅速的分出不同来。
同样都是面对洋人叽里呱啦的英文,阿强便能客服困难,考出驾驶证。
今天来也是做足了准备,虽然话不多,但说出来的处处让人心生好感,表现的也到位。
谢知言正是用人手的时候,一共有十人,只有一个领头的是个在国内寻不到机遇的愤懑文人,被谢知言机缘巧合之下拉拢过来,考察过后也有些真知灼见,便给了他一个机会,毕竟一群人都是道上混饭吃的,需要文化来武装头脑,总之此人在这小队里有点军师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