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还以为是别人正要去阻止就被白北抓住了，“你看见了什么吗？”

看着白北眼色，白南一秒就明白了，：“眼花了。”

洁白病床，男人一身病人衣服，惨白的面色快跟那白色床单融为一体了。

江瓷给花瓶里装好水，将花插上。

放好，给这冰冷的房间添了一丝生气。

拉开椅子在病床边坐下。

细白的手指戳了戳他骨节分明的手掌，：“顾砚我买了花跟那次你买的不一样，好像没那个那么好看。”

她就像是在跟他闲聊一样，说着他走了以后的事。

病房里心电监护仪器滴答滴答的响着。

江瓷说了好久，他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眼眶不经泛涩。

执着他手，江瓷试图去温暖他冷凉的手。

眼眶里打转的泪花还是没忍住的滑落。

落在他手背，暗色的灯光下眼泪泛着光芒映进她眼里。

江瓷注视着落下的眼泪，她都不记得从前想这般掉眼泪是什么时候了。

俊脸上一片病白，下颚线更加清晰整个人更加清瘦了。

“顾砚外面下雪了，明天天亮了我喊你，你就起来陪我去看雪吧，好不好？”她跟他说着。

黑暗里顾砚听着她的声音，拼命的想睁开眼睛看看她，可不论他怎么挣扎眼睛都无法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