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花一余光瞟着江瓷。
“那你飘那么远干什么。”
【我,……】
“过来。”
【是。】
花一飘坐在江瓷肩上目不斜视小纸片手指不安的攥紧,成功的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坐如针毡。
瞧它紧张模样江瓷不经轻嗤,但没在说什么。
自顾自的去找医药箱,手脚上的绷带湿了不舒服。
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坐在沙发上江瓷直接将湿的绷带扯掉。
揭开绷带那因奋力挣脱撕扯开的伤口因为在水里浸泡已经开始发白了。
面色淡然,照着顾砚的模样消毒抹药,缠绷带江瓷动作流畅,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跟刚在顾砚面前几乎判若两人。
花一坐的笔直,还没缓过劲。
秋风瑟瑟刚过中午,外面并没太阳刮着凉风,没有关紧的窗户。
复古灰银色刺绣窗帘随着窗外树轻轻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