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些车,为什么无偿的送给她?不是讨好吗?这样的手段,您不觉得有点卑劣得可笑吗?”
“噢,您是指这些车吗?呵呵,这个,您真的应该问您的女儿,她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谈判高手,或者说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孩子。”吴昊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什么意思?”
听吴昊这么说,奥德眉头一皱,问道。
“怎么说呢?虽然我们之间,是您挑起来的战事,我是指商业方面的相互制约,您封锁了我在这里的汽车销售渠道,我对您的电车公司燃油进行控制,但是,在她的嘴里,我到是成了一个不职业的商人了。还从来没有人说我是一个不职业的商人呢,最关键的是,她的指责让我无法辩驳。
明明是我在理的事儿,让她这么一说,我却成了理亏的一方,所以,没有办法,只好送给她这些车表示一下歉意。
噢,我这么说,不知道你听没听明白?简单的说吧,她说的中心意思就是,一个成熟的商人,不应该把政治混杂在一起。
您不是商人,您只是一个政客;但我是商人,所以,让她这么一说,我理亏了。”
“这就么简单?”听吴昊这么说,奥德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这还简单吗?一个刚步入商界的女孩子,能说出这么深刻的话来,非常的不简单。我进入商界这么多年了,都没有领悟出这样的道理来。”吴昊苦笑着说道。
“那燃油的价格呢?也是被我女儿一句话所感动的?”奥德问道。
“不全是,因为我们是潜在的合伙人。所以,这算遭遇了之前的那种不公平,为了利益,我也不会计较之前一切的。”吴昊说道。
“您这么说,我还是怀疑您有什么目的。”奥德说道。
“我能理解,因为您不是商人,是政客。”吴昊说道。
“我并不认为政客就是一种……一种讽刺。”吴昊好几次提到政客这个词,奥德眉头一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