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陈进生不是说了，试衣间没有摄像头的吗？”为什么叶以薇工作室能获得试衣间里面的视频？

而且速度还这么快？

他的第二批水军，都还没有派上用场。

穆禹辰怒极了，直接摔了一个杯子。

助理是刚换的，才来上班一个月，对他突然发怒有些束手无策，“穆哥？”

“滚！没用的东西！”穆禹辰吼。

“穆哥，说不定我们还能试一试别的手段……”助理笑着，给他建议。

“还试什么试？你没看到她都把视频发出来了吗？”穆禹辰真是气死了！

他看得出，试衣间里面的摄像头是安装固定好的，和陈进生之前跟他说的不一样！

说什么不安装摄像头，都是假的！

还有叶以薇，她到底跟陈进生说了什么？

为什么陈进生这么爽快就把视频交给她了？

他们为什么不能慢一些？

只要再慢半小时，他就有时间发第二批水军，引导他维护叶以薇的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