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以薇想了一下，反问：“什么算熟，什么算不熟？”

“就……”言皓也觉得这个范围不好琢磨，他想了许久，才说：“我和沈少白之间，你跟谁关系好一点？”

这是一个很好的对比！

沈家和叶家走得近；言家同样跟叶家走得近。

沈叶两家，是相似、是家风一致，是因为两家老人志趣相投，所以走得近。

而言叶两家，是陪伴、是相依为命，是因为两家老人共赴战场，所以扯到了一块……

真的算起来，其实两家关系无法比较，也无法分出谁高谁低。

沈少白、言皓两人都是她自小认识的。

其实言皓是想要她一个答案，如果她说……她跟自己关系更好，那他就有理由，让叶以薇跟沈少白开口，恢复那个合作案。

没料，她想了一下，说：“沈少白跟我关系更好吧。”

言皓：“……为什么？”

她理所当然：“你又没给我补课，又没给我背过锅，当然是他对我比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