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是哼一声，沉默。

“不是陈进生啊……”她有些苦恼，“坦白说，我更宁愿是陈进生让人拍的，这样事情会简单很多。可如果是穆禹辰的话，那我会很难办。”

“不是他！”听到穆禹辰的名字，男人倏地大喊起来，说：“不是他，是陈导，是陈导让我拍摄的。他说只要把视频发给营销号，把你们的绯闻炒上去就好，这样对剧组更加有利。”

“真的是陈进生吗？”

“对！”男人毫不犹豫。

“那我之前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呢？”叶以薇问。

男人愣了一下，支支吾吾的，“因为，因为我不想承认。”

“那最后为什么要承认，就让我误会是穆禹辰做的，这样不是很好吗？能保护了陈进生，他一定会赞扬你的。说不定，还会给你提升职务，给你多一些薪水。”说着，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问：“对了，既然你是陈进生的人，那他应该有给你办工作证吧，你在剧组的工作是什么？”

男人想了一下，才开口：“场务，场务！”

“场务……那你的工作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