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是女孩儿。

而女孩儿大抵都没几个喜欢踢球玩的。

不过，这没关系――

季敏她脑袋瓜子一转，干脆和男孩儿玩了。

也因此，据季敏说，他们刚想踢球玩儿，却因一名队友临时闹肚子而踢不成足球――可是，他们明明有很多人呀？如此想着，赵嘉云便把这个问题说了出来。

“不行，不行！”季敏大声地回答，“足球一项是十一人的运动，缺了一人，哪能完整呢？――所以说，我必须再找一名队友，凑足十一人，才能踢球！”

“爸爸，妈妈～”赵嘉云眼巴巴地望向自家的长辈――说老实说，他不太想踢球……即便要踢球，也不想和女孩子踢啊！

无奈他的长辈们眼瞎，居然摸了摸他的脑袋，温声道：“想玩，那就玩吧！”

――不！我不想玩啊！

赵嘉云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季敏兴冲冲地拉走――努力地回头看长辈们，却见长辈们挥了挥手，很快地忙于搬家的锁事去了。

眼泪打转，赵嘉云死活不让它掉下。季敏看罢，不满道：“你不会踢球，哭什么啊？――来来来，我教你吧！”

赵嘉云轻哼：他才不是因为踢球的原因呢！

很想反驳季敏，赵嘉云却在瞧见季敏满脸认真的小模样后，打消了反抗心理――就这样，赵嘉云在季敏的教导之下，第一次接触了足球。

……往事不堪回首。

盯着眼前的季敏，赵嘉云竭力不去回想当初他担任的第一个职业：守门员――并且第一次当守门员便被对方踢爆成筛子，差点让他失去自信，好在季敏太过给力，又给他挣回比分，且为他重拾信心的黑历史了。

总之，赵嘉云打死也不想接触守门员一职了。

大约想得出神，赵嘉云再次输给了季敏。

“你在搞什么？”季敏嫌弃地瞪着赵嘉云，“弱！真弱！一如既往得弱――不过，我看得出来你在分心……我和对决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轻咳一声，赵嘉云说：“明明我们约好的，一起考进同一所大学，不好吗？”

赵嘉云很想生气，但他面对季敏，却气不起来，只觉阵阵难受。

季敏用脚踩着足球，却道：“不要！平时和你形影不离已经够糟心了，再上大学踢足球，大家都看不到我的――你也晓得，女足可没男足受欢迎！我宁可独自闯荡，也不想活在你的阴影之下！”

这番一说，变相地表明季敏认可赵嘉云，间接地说明赵嘉云的水平也不弱儿。

赵嘉云却一点也开心不起，一语双关道：“你就那么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季敏一顿，居然听懂赵嘉云的心意，“一般般？”

什么叫一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