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生气的人,也应该是他好吧?
就因为他是男人,就得吃了这个哑巴亏?
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他的清白难道就不重要?
想想就来气。
“哦,好,你进去吧,爷在等你。”沈逸飞停下了脚步,目送他进去。
重病监护室,安静得有些可怕。
除了心脏测量仪发出的滴滴声,似乎连一根针落地都能听得见。
病床上的男人,一动不动地躺着。
如果不是上面的氧气罩凝结的雾气,他都以为他是不是还活着。
“不是说醒了吗?”司沉走到了他的床前,担忧地拧起了眉心。
谁知道,他话音才落。
男人猛地挣开双眸,幽深的眸子,仿佛泼墨的深海,让人不寒而栗。
“额……”司沉吓得一愣,回过神来,猛地松了一口气,“卧槽,老子还以为你尸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