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赵子玹撇过脸。

见赵子玹不说话，慕九白继续吃东西，也不问他。

好一会赵子玹大哭嚎了起来。

慕九白听着他哭，心里很糟心，她一点儿也不喜欢听人哭。

哭是很不好的一种心情，也是让人绝望的心情，她讨厌。

甚至感到很压抑，脑海中不断的浮现遍地尸体鲜血成河流的场面，还有那些人看着她恐惧，厌恶，痛哭的脸……

“不要哭了！”第一次慕九白没起伏的声音变得有些愤怒。

这吓的赵子玹突然哭都哭不出来。

眼角还挂着泪，赵子玹有些惊怕，也很是委屈，“我难过，我哭一下也不行？你可以捂住耳朵不要听。”

“你可以出去哭。”慕九白根本就不安慰他。

听了这话的赵子玹更加受伤。

“帝师。”良久赵子玹喃喃问道，“我讨厌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