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来这，也不是和皇后娘娘逞一时的口舌之快的。”

“你一个小小的贱婢，也未免太过于把自己放在眼里，莫说是你，即便你家主子柔妃来了，当着皇后娘娘的面，也不敢如此放肆。”

娄慧脸上不见半点的慌乱和恐惧，反倒是微微一笑：“奴婢是听娘娘的话，前来好心提醒皇后娘娘，今日慕容夫人拜见我家娘娘，乃是为了先皇后一事。”

哪怕心中已经有了答案，甚至都已经猜到，慕容芸突然见娄清柔到底是为了谁。

但是这话从娄慧的口中得知，顾月音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知道她没有骗自己的必要。

她秀丽的脸色白了几分：“果然——”

果然是后悔了吗？

她现在后悔到，已经全然不顾及她的感受，忘了她也是她的女儿了吗？

从小，她对她有求必应，只要是她看上的，哪怕是顾月沁的命，顾月沁的眼睛，她都会毫不犹豫的从她那给她抢过来。

可是现在！

为了她，她打了自己，她已经毫不怀疑，她上次打自己，多半是因为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