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一转，话锋突然变冷。

“可惜了慕容芸，单是这一点你就无法接受了，若是我将自己所知的事情全部告诉你，你是不是连活都活不下去了？”

听出她话中有话，慕容芸看向她：“你想和我说什么？”

“放心，迟早会告诉你的，但是现在不是时候。”

娄清柔揉了揉眉心：“慕容夫人，待会我华阳宫该来客人了，不要打扰到我接待客人。”

“清柔。”

包含无奈语气的一声轻唤，仿佛让娄清柔又回到在娄府的时候，她的母亲，也是这么慈爱又无奈包含宠溺的唤她的名字。

她的眼泪当即就滑了下来，双手下意识的紧握成拳：“慕容芸，本宫和你还没有熟悉到那种地步，你有什么资格唤本宫的名字！”

“沁儿在世时，你是她最好的朋友，我承认之前对你有些看法，可是现在，我向你保证，日后在这后宫之中没有人敢欺负你，你也无需为了保命再去——”“慕容夫人觉得，我是在为了自己吗？”

娄清柔讥讽的勾起嘴角，拉下衣服往里殿走去：“你走吧。”

“清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