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没有，或许还有他，只不过这份一味付出的深厚感情，坚贞不渝的深情，在逐渐的被磨平，慢慢的到消失。

一身的血腥味，还有满脸的鲜血，有不少都干在脸上了。

沈月姬有点反感这股黏黏的味道和触感。

走到河边，先把脸上的血清洗干净，干净的裙摆也都是鲜血。

她脱了外衣，仿佛当男人不存在的去河边清洗。

男人就站在她三步远的地方。

估计是有些血浸透了她的衣裳，和她肌肤都有些触感，沈月姬在最后的这个动作做下来之前，就开始有些犹豫了。

她回过头看了一眼距离她有三步远的男人：“莫无殇，我想洗个澡，你离我远一点，不许偷看。”

男人微微挑眉，俊脸没什么表情，但也颇有自己想法的站在那，没动一下。

“莫无殇！”

沈月姬咬牙喊他：“你听到我在说什么吗？我要沐浴，你离我远一点，不许偷看！”

“山下有野兽经过，孤在这里守着你，要不然你不安全。”

“你见过有不怕水的野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