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法医笑着将他碗中的雪球推到我的面前:“我不吃这些,但愿你面对十个壮汉的时候,也能说出‘你们一人一个,其余的我来解决’这样的话吧。”
这......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吧。我摸了摸额头,无奈至极。
我将雪球推回刘法医的面前,故意模仿大人们平时在饭桌上劝酒的那副样子,朝刘法医笑着道:“这个球你干不干?不干就是不给我夏某面子。”
这么美味的食物,居然还有人嫌弃他们。这大夏天的,炎热酷暑,吃个雪糕不正好可以降降温吗?
刘法医好没气地瞥了我一眼,拿起手中的勺子,轻轻舀了一勺放入口中。姿势优雅端庄,大方得体。
而我,完全不一样。
“好冰好冰!”我将满口都塞满雪糕,那些融化了的冰凉的液体渗入我的牙缝之中。我鼓着腮帮子,可以说是丝毫没有女孩子的吃相。
如果说在外人面前,我还会装模做样的像个优雅的女孩子。但是刘法医也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齐恩德应该也不会顾忌这些,所以我还是做我自己就好了。
刘法医吃了两口就没吃了。而我在其他菜上之前,就十分高效率的把其他八个雪球都通通解决完毕。
见其他的菜都陆陆续续上来了,望着刘法医面前那个可怜的雪球,我啧啧两声,便将它挪到了自己这边。
齐恩德大惊失色地望着我,立马阻止了我手中的行为:“你疯啦!还吃,你就不怕吃坏肚子吗?”
其实他刚刚在我吃冰淇淋的时候就没少阻止我,但是都被我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而且那还是刘法医吃过的。”齐恩德委屈巴巴地望着我。而我根本没有理会他,一口就将那剩余的冰淇淋放入嘴中,一副畅快冰爽的样子。
齐恩德扶了扶额,显然是晚了一步。我咧开嘴笑了笑,刘法医也拿我没辙,夹了块切好的牛排放在我碗里,笑眯眯地望着我。随即,表情又恢复了严肃。
“吃完饭就该说正事了,方漪的事情我也大概了解过。她说她在地下室被人......的时候,眼睛是被布蒙上的。所以并不能确定对他做那种事情的人就是郑和,且她的手也是在昏迷状态下被人砍下的,所以我们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这两件事情就是郑和干的,因为她自己也不能确定这两件事就是郑和干的。只能说郑和囚禁她是事实而已。”
虽然现在说这些事情也不太好,但我总觉得刘法医还有别的事情没告诉我。我皱了皱眉,朝他问道:“郑和那边是怎么说的?”
刘法医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说自己对炸.弹的事情毫不知情,且他只是将方漪囚禁起来,并没有对她做其他违法的事情。”
见鬼去吧,他这么一个猥琐的人,只是将人家囚禁在地下面什么都没做?
我又继续问道:“那方漪是怎么到郑和家的?”
刘法医回答道:“她说她从那帮人的手里逃出来之后,就遇到了一个邋邋遢遢的矮小男人。那男人对她笑了笑,随即她便晕了过去。”
“醒过来之后,她发现自己衣衫凌乱不堪,且没了一只手,又被吓晕了。再醒过来没多久后,她听到上面有人在走动。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她便发出了求救信号,后面就如你所见到的那样。”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