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队也不好让女孩难堪,便朝她笑了笑,一把拉起刘法医的手臂,两个人便朝着女厕所走去。
没走几步,余队就将拉着他的手放下,还朝不远处的小白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带着女孩跟上来。
“不去,我不去!”
见小白要带她进女厕所,她心里又泛上一阵恐惧。她知道那具女人的头颅还被放在厕所挡板的上方,想起刚刚自己看到那具头颅的那一瞬间,她简直就是经历了生命中最痛苦、最不忍直视的画面。
再让她进去看那具头颅一眼,她怎么可能愿意?
谁曾想,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女生,感情上刚受了伤,夜里一人独自在公园某处破旧的角落偷偷哭泣。
天黑了下来,女孩的哭声在公园飘荡着,像勾人的鬼嚎,让公园不远处零零散散路过的行人,纷纷避而远之。
恐惧和害怕往往吸引不了同情你的人,反而是魔鬼与杀手,对懦弱与胆小的人,尤为感兴趣。
也许是哭累了,女孩想要去上个厕所,便朝着公园一角的公共厕所缓缓踱步而去。
虽然这丽花公园已经荒废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公园一处的公共厕所却时常有人打扫。住在这周遭的人,也知道有这么个卫生间,有时候来不及赶到家,便会在这里方便。
久而久之,这个公共厕所也就成了公家的地方。人人都可以来,人人都可以用,也有老妈子主动来打扫。
女孩打开手机,漆黑的夜里,一阵白光照亮了她那颗脆弱而又孤独的心。
察觉到时间已经不早了,然而她还不想回家去。看到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她便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没有多想,便踏入了幽静的女厕所。
也许是太过伤心,她对眼前的黑暗和静谧,感觉不到一丝恐惧感。女孩满脑子想的都是为什么那个男孩要利用自己的感情,越想越气,便一脚踢开了离门口最近的那间厕所门。
“渣男,别让我再见到你!”
她松开裤子,蹲下身去,手里拿着开着灯的手机,嘴里还骂骂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