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说，我和她会分离，到底是哪种分离？”唐御丰轻轻抚摸着宁歌苍白瘦小的脸庞，满目疼惜。

花境眨眨鬼魅的眼睛，“哦？我有说过这样的话？”

唐御丰转眸看向他，见他一脸玩世不恭的笑……没有再问。

有些话，暗示或可，决不能明说。

“我有时候会想，我是不是她的不良人。自从认识我以后，她便各种不幸缠身。如果不是我，而是杜寒川或者叶幸司，亦或是其他的人，她应该都不会这么辛苦。”修长的手指，爱怜的描摹着她的眉眼，特别是眼睑处的暗影，点点流连……

花境望着花园里仿佛不败的玫瑰花，艳丽的动人，走过去想要摘一朵，却被花上的刺扎到，即便不流血，也有一丝痛意蔓延。

“也不能说是不良人，否则你们的孩子何来？”

“孩子……”

“如果你离开她，换她永生永世的平安无忧，你会愿意吗？”花境还是把那朵看中的玫瑰掐了下来，并戴在了自己脑后梳成马尾的长发上，愈发衬得他的脸庞妖娆如花。

唐御丰沉思半晌，回道：“不愿意。”

花境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