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元和小星，两个小家伙儿一人拿着一个烤鸡翅啃着，吃不了多少肉，倒是蹭了一脸的油。

宁歌把下午遇到赖文娟的事和叶老夫人说了说。

叶幸司一边喝啤酒，一边作陪伺候着叶老夫人和宁歌，侍者的工作做得十分到位。并秉持着女人们说话的时候，男人少插嘴而一声不吭，乖觉得很。

叶老夫人显然比宁歌更了解一些外界对赖文娟的看法。

“文娟也是可怜人啊。以前有多少人羡慕她，现在就有多少人笑话她。明明暗暗的说，让人嫌恶的很。”

“流言蜚语就是一把无形的刀，刀刀戳人心窝子。”网上的消息能删除，舆论能控制，但名流圈子里茶余酒后的闲话，你不可能控制得了。赖文娟也是十分要面儿的人，当然不愿意自己成为别人嘬茶笑料。特别还是这种丑事！

“对了，我听说寒川带女人回家了，不是名门闺秀，你知道是谁吗？”叶老夫人问宁歌。

这话题就是叶幸司也挺感兴趣，竖耳等着宁歌的答案。

宁歌朝拿着两瓶牛奶走过来的甜甜颔了下下巴，“就她。”

叶老夫人朝宁歌所指看去，见是宁歌的随身女佣，道：“我不是问你的女佣，我是问寒川带回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