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鸥讪笑了笑，“条件反射。”

房间因为久不住人，透着一股子阴冷。卫生也许久没有打扫过，看来那位佣人，只是拿钱，并没有干什么活儿。

宁歌先打开了所有的窗户，让外面的阳光直射进来，给屋里透透气。

房子因为占了一个楼层，所以很大，房间也不少。

客厅的墙上挂着一些画，还有些相册。

那些相册里的人物是叶少萱和纪宁非。

两个人看起来十分开心，特别是纪宁非，阳光帅气的脸庞，没有半点阴郁。叶少萱虽然眼中盛着淡淡的忧伤，但是脸庞看起来还是很开心的。

宁歌站在照片墙前，看着上面的照片，仿佛能体会到他们的那种快乐。

宁歌把相片一一取下来，放好。

“夫人，这个房间里也有照片。”关鸥从一个房间里出来。

宁歌走了过去。

这个房间里的照片是一个男人的背影。

没有正脸照，就只是背影。

宁歌一手环胸，一手摩挲着下巴，“不像是我爸，我爸可没有这么高，这么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