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斯年……你不能让你爷爷休了我!”穆老夫人吼道。
“听您的声音,底气十足,不像是中风之症。”穆斯年说了无关的话。
“斯年,你听到没有?自小我便把你养在身边,我陪着你的时间,比你那个贱妈都多,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穆老夫人口误遮拦地说完,便后悔了。
穆斯年冷笑,道:“若非您瞧不起我母亲的身份低微,我又怎会与母亲聚少离多,母亲忍受骨肉分离之苦。话不必多说,如今走到这个份上,您该好生反省,为什么父亲对您颇有怨言,我对你则是厌恶!”
“斯年……你……你就是这样和我说话?”
“不然怎么说?”穆斯年平静道:“好好做你的穆老夫人不好吗?非要管我娶妻生子之事,干涉我的婚姻自由,和我捧在手心中疼的女子对着干,频频找她的麻烦,这样的你,我如何能尊重得起来?如何还能再称呼您一声祖母?您,好之为之!”
说完,穆斯年挂了电话。
穆老夫人在病房中,孤立无援。
就连穆家的佣人都走了,。
只有褚丽芬还在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