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两个鬼王,其实原本的绝是游九华,但温曜将游九华取而代之,成了新的绝”苏挽歌解释道。
不染颇为诧异,“这都可以代替?游九华不是绝吗?”
“我问过青繇,只要抓住一个鬼的命门,这种事是可能发生的。”
不染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苏挽歌接着道:“所以……那家伙是冲着我来的啊!师兄一定要保护好我啊”
不染:……
“你这皮糙肉厚的还要人保护?”
“我这不是身体不好吗?咳咳……”一句未完,还假意虚弱的轻咳几下。
“别贫,讲点有用的”不染扶额。
“这不是已经清楚明了了吗?还要我讲什么?”苏挽歌敲打桌面的动作停了下来,轻笑。
不染转念一想,立即理了一个思绪出来:如果温曜是红衣倾世,那么之前的一些光怪陆离的谜团倒是“大白于天下”了。温曜是被温婉杀死的,且以最屈辱的方式死去,那么他最想干的是什么?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让苏挽歌身败名裂,再凄惨死去肯定是最合他意的。
以吴宗主之死为始,在背后推波助澜,嫁祸给苏挽歌,泼了一身脏水,逼得苏挽歌亲自去查此案,但阴差阳错得到梦域诏灵的帮助,破除身败之患。不得,再次故技重施,牵连出隐藏百年的新娘屠案和桃花台一案,通过探邪盘将桃花台四个死者死因指向苏挽歌,再次危机四伏,若找不出真相,苏挽歌背定这个黑锅。
苏挽歌拿出那把风散扇,刷的打开,带了一阵凉风,借着折扇的煽动有意无意的观察不染每一个细微的神情,“师兄有没有觉得事情进行得过于顺理成章了?这鬼王有通天的本事不成?什么事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不染安静的坐着,眉头再起皱起来,朝苏挽歌递来询问的眼神。苏挽歌将笑意收起来,“其一,为什么我的的玉佩晚不丢早不丢,恰恰会在除魅妖一行中丢失?而玉佩为什么又会落在红衣倾世手中?是背后有人早就在魅妖中安排了好了?还真的就只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