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这把年纪了,跑跑跑,还跑个球啊!就不能打个车?这城镇边上夜间还蛮多黑车的。”黄兴德不由分说就拉着于宴祖往回走,在进入国道回到市郊后,果然见到十来辆杂牌车靠在一边,司机们都在无所事事的抽烟玩手机中。
于宴祖全身灵气冲撞不断,只想随便找辆车上去,却被黄兴德拉住:“等等。”
他朝一边最远的那辆车呶呶嘴:“上次过来江南市我问那家伙打车,他开价一百我还价五十,被他态度恶劣地侮辱我是穷逼,这次我要找回场子来。”
开一百还五十,你这是比我还要狠啊!
于宴祖看着黄兴德那一张旧式中山装,肩背红蓝白编织袋的打扮,心想人家觉得你是个穷逼也很正常吧?
当然,作为一个有家教的人(如果父母真的是什么隐秘正神的话,那就是有神教了),于宴祖是认为这样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当着别人的面说出口的。
别的不说,被打的时候疼的可是你自己啊!
只见黄兴德走向了边上的一辆车,问司机:“去大学城多少钱?”
“一百。”
“两百走不?”
“当然走!来,上车!”
“但是走出去后,要把一个跳蛋塞到你菊花里头,全程开着震动,并且要用手机录下视频。”
“你tmd神经病吧?我就为了多赚你这一百块让你这样子?滚!”
黄兴德又走向另外一辆车,同样提出菊花塞跳蛋、全程录视频的要求后,又得到了“滚”的回复。
不多时,除了上次侮辱他的那个司机之外,在场的所有司机都知道这有位大叔出两百去大学城,但是开车的时候要在菊花里塞进一个跳蛋,而且还要被录视频的要求。
最后他去到了之前那个侮辱过他的那黑车司机那里:“到大学城多少钱啊?我们两个人两百去不去?”
司机高兴道:“去,当然去啊!傻子才不去!”
黄兴德:“那感情好,我叫我那侄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