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说白了,很难卸下防备的心理,而且也不太好治疗。
因为要走近他们的心里,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心理医生想着,他这样的人,今天应该不会过来,没想到竟然这么准时就来了。
诊疗室里,厉萧寒躺在弗洛伊德榻上,光线很暗,给人一种隐私感很隐蔽的感觉。
心理医生坐在一边说道:“你心里有什么困惑的,都可以说出来,这就像去看病一样,如果忌医讳医,对病人的病情没有帮忙,反之如果能对医生畅所欲言,那病人的病情就会事半功倍。”
厉萧寒闭着眼睛,昏暗的光线下,他五官立挺深刻,眉目却紧紧蹙着:“我昨天晚上,又做梦了。”
医生连忙道:“那你可以说说这个梦。”
男人只是拧着眉,并没有说话。
医生循循善诱,主动找话:“在这个梦里,你又代入了别人是吗?那个女孩子,依旧是你的太太?还是说,你又做了什么别的梦?”
厉萧寒沉默半天才又慢慢开了口:“依旧是同样的梦,同样的人,在梦里,她依旧是我太太,我是她丈夫,梦境断断续续,并不完整,像细小的碎片。”
“那你能把这些破碎的梦境拼凑成一个完整的梦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