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底的暗光，若隐若现。

“有时候，感情恰恰是杀伤力最强的武器。”

他侧过身子，望向少女如水般平静的黑眸，神色莫测。

“它能摧毁一个人，也能拯救一个人。”

爱，或者是恨，最能左右一个人的思想。

陷入感情的人，理智一点的，会有两种结果，痛苦或者是幸福。

而不理智的，只会有一种结果。

不疯魔，不成活。

继而，男人又往下面的人群扫了一眼。

“显然，这些人都很懂得利用这一点，他们知道人性的弱点所在。”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蛊的价值，它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蛊毒已经有将近一百年没有出现在市面上，相思蛊的出现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行走在沙漠中的人发现了一片绿洲，这个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

除此之外，还有这些人昭然若揭的野心，他们不仅想要占有这片绿洲，还想用通过这片绿洲来寻找另一片绿洲。”

季重离一下说了很多，清楚的向南清潇解释了她的疑惑。

南清潇反应很快，立马就抓住了他最后几句话里所隐藏的含义。

“他们想通过这种蛊研究蛊毒的炼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