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羚话之后的任大寿,兄弟两个字在自己的脑海里久久回荡,是啊,现在的张云霄就是当年的自己,那时候不怕地不怕,意气风发,可是现在自己老了江湖之事已经慢慢成为记忆了。
但这并不等于任大寿已经没有江湖情结,他思索良久,或许是英雄相惜,他再次拿起电话,还是给大都会的老板安援朝打了一个电话。
“喂!”对方接起电话。
“老安,听汇豪的魏波你们把人给扣了?”任大寿单刀直入。
“.......下面人干的事,我不管这些,咋了?老任,你想管这事啊?”安援朝吱唔了一声。
“这样下去会是个什么结果你想了吗?”任大寿提醒了一句。
“啥结果?过程我不看,我只看结果,汇豪败局已定,你的意思是到嘴的肉还让我吐出来啊?”安援朝声音不大,但透着霸气。
“你的意思没有放饶可能呗!!?”任大寿再问。
“我不放人了吗?汇豪的事我都盯两年了,你一个电话能解决吗?......哈哈,老任,还是那句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安援朝完,直接把电话挂了。
“呼!”
任大寿倒吸口凉气,他也确实没办法,因为胳膊扭不过大腿,这是永恒的真理。
任大寿听到张云霄出兄弟两个字很扎心,因为他曾经峥嵘过,当他听到安援朝的一席话之后,同样扎心,因为他无能为力。
......
油脂厂半地下室。
幽深的地下室,在这个时候显得挺渗饶,大刚收住脚步,两个马仔不停的晃动着手电,手电的光束打到魏波的脸上。
魏波刚才经历一场劫难之后,胸部剧烈起伏,人似乎快要憋死,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气,脸也憋得通红。
“草,你是咋了?运气呢!?”大刚看到魏波半拉身子已经掉在地上,身上盖的破棉袄荡然无存,一脸懵逼的问道。
魏波看到三个人影站在自己的眼前,他也看不清是谁,但从言语上判断,他们绝对不是来害自己的。
大刚问了一句,可是魏波只顾大口的喘气,因为他还没缓过气来。
“.......呀?咋回事啊?深更半夜里,你在这儿练的什么jb功啊?”大刚再次问道。
术后的魏波也没有得到好好的治疗,高烧也没退下来,加上刚才的劫难,可想而知,现在的魏波有多难受。
“咳咳.......”喘过大粗气之后,魏波用手捂着嘴,咳嗽两声之后,手掌心里一团血,血的颜色已经发深发紫,这一幕正好被大刚的马仔用手电照着。
“草,你你挺着有个jb劲儿。”大刚挺无语的嚎了一嗓子。
“.......哥,哥,有水吗?”感觉到自己快要死的魏波,喘着粗气问道。
“给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