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劲揉了揉眉心。

“好像记得，又好像不记得。都是些零零碎碎的片段，没有一个完整的。”

老张欲言又止，最后决定保持沉默。

凌晨五点多的时候，唐青雨还在昏昏沉沉地睡着，叶年就将她抱上了车。

叶家海边别墅距离市区有一段距离，而且他不想让唐青雨知道她昨天晚上究竟宿在了哪里。

“张叔，那个……我昨天晚上应该不是睡在了皇朝大酒店吧？”

“小姐这么讨厌皇朝？”

“哦，没有没有。就是随口问问。”

老张寻思了一下，解释道：“不是在皇朝，少爷看您拼了命地往外跑，就带您去了别的酒店。”

为什么张叔说的这些她一点都记不得了。而且昨天晚上睡得很沉很沉，连醒来都废了很大力气。

不过这个张叔真是奇怪，她人睡着的时候，是怎么被……弄上车的……

汽车在研究所门口停下，时间尚早，还不到七点钟。

唐青雨已经醒酒了，在这车上待着太尴尬，都还不知道昨天晚上有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儿，说什么出格的话，还是赶紧离开。

唐青雨利索地打开车门，拔腿想走，又觉得不太礼貌，回头和张叔客套了句。

“对不起，如果您见到叶年，帮我道歉，然后谢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