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讨厌那个徐县令,那天我在大街上说全县令的好话,徐县令的手下就像饿狼一样,上来就抓我,根本不听我说,直接就把我投到大牢了。还有刚才被西戎人杀死的,我的街坊老三兄弟,也是不愿意去作证陷害全县令,被关进大牢的。
结果,连命都丢了。”
黄林说着说着语气都哽咽了,很为他口中的老三兄弟不值。
看来他们三人都对这个姓徐的县令很不满,苇杭放在身侧的拳头捏了捏,是该好好会会这个徐县令了。
因为提到了义父,想着可怜的义父,罗江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眼眶里涨满的泪水,顷刻间滚落下来。
苇杭和举廉忙伸手扶起了这个汉子。
“罗兄,这个徐县令若真是勾结西戎人,通敌叛国,绝对不会饶过他的!”苇杭出言跟罗江做出了保证。
其他人都赞同苇杭,朝着罗江点头,郑重承诺。
臣杭贴着兄长站着,似乎要重新认识兄长。他的眼睛基本就没离开过自家兄长,脑海里一遍一遍地回想着兄长的话,脸上的笑容明亮得盖过了初升的朝阳。
抹了抹眼泪,罗江朝着一个方向鞠了一躬,那是郡府的方向,他的义父是在那里没的,所以罗江每次想跟义父说什么,就会朝着那里,因为他认为义父的魂魄是留在那里的。
他弯腰弯得很深,心里对义父说:义父,您的仇我和喆弟一定会为您报的,现在我遇到了几个年轻的好汉,他们会帮我和喆弟,所以您就放心吧!
等他直起腰,脸上现出了坚定的神色。
“恩人们,罗江认识一个老伯,他说自己是在这座山里长大的,对这座山非常熟悉。我的义弟跟他一起逃了,不过,我们约好了在哪里会面,我这就去找他们,然后请那位老伯帮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放兵器,如何?”
这座山里土生土长的人,那当然最好了,云霞他们全都表示可行,催促罗江赶紧去找人。
苇杭提出要跟罗江一道去。
刚才他被云霞和臣杭的眼神给镇住了,这两人似乎有千言万语要问他,若是自己留在这,怕是要被拷问不休的。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自己情急之下暴露了真相,还是到了边城再作解释比较好。他不想违背父亲、义父、岳父还有贺大人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