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马都末的?”陈厚德一讲完,汤名扬便接着问了一句。
“嗯!”陈厚德点了点头。
“你不怕吗?”汤名扬突然问了一句。
“怕谁?怕她肚子里的孩子吗?还是怕沈问兰?”陈厚德反问道。
“我不知道!”汤名扬摇了摇头,他确实不知道,只不过下意识这么问而已,随即感慨了一句:“看来她也是一位可怜人。”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陈厚德挺冷漠的回了一句。
“对了!你回来漠河的事,我和问兰说了,她让你抽空过去一趟,说有事对你讲。”汤名扬突然想了起来,说道。
“什么事?”陈厚德一楞。
“她没和我说,只是让你过去一趟。”汤名扬摇了了摇头,回了一句。
“好!”陈厚德瞥了一眼汤名扬,沉吟了一下,问道:“听完沈问兰的故事,有什么感想?”
“了解她的过去,才能给她更好的将来。”
“……”
…………
这一晚,陈厚德和汤名扬聊了很多,包括公司未来的发展和规划,股份分配等等,两人借着酒意彻彻底底的深谈了一次。
第二天早上!
陈厚德还在暖和的坑上睡着觉,做着美梦时,就被王凌飞这货破门而入叫醒了,随后大家吃完早餐,便打算上县城,谁知道王凌飞却不打算走了,硬拽着陈厚德他们进山打猎。
没办法!主随客便,陈厚德他们只能带着王凌飞这货在山外围转悠了一圈。
这一转就到了中午,而王凌飞也打了几只野鸡和野兔,算是过了一把瘾,最后一帮子人在麻子家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便杀回了村委会。
因为下午三点就是龙雁君过来谈判的时间!
此时村委会大堂已经被打扫干净,陈厚德,王凌飞,麻子,张伟,金正宇和王凌飞带过来的两位“面瘫”青年,正围在一铁炉盘取暖
,唠着磕,每人手上还拿着打回来的野鸡,山跳,正放在铁炉里面烤着,旁边桌子上还放着陈大富珍藏的野叁酒,整的就是一烧烤盛宴,根本就不像是谈判,好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