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姨一坐进驾驶室,就迫不及待问道:“大小姐,您不是打算把陈厚德弃之吗?怎么还让他当申城负责人?”
“对于陈厚德这位福将,之前我还真舍不得,不过现在…”萧静媛略显失望的摇了摇头。
黄姨一边启动汽车,一边说道:“陈厚德确实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他对胭脂楼并没有忠心,而胭脂楼最缺的就是忠心。”
“是啊!机会已经给他了,可惜他没去把握。”萧静媛靠在后座沙发,隐隐有些不悦起来。
“看来大小姐对陈厚德还挺看重。”黄姨扫了一眼后视镜,驾车缓缓离开,犹豫了一下,说道:“如果大小姐真想留下陈厚德,我们可以用战北伐的死下文章。”
“我明白您的意思,那并不是我想要的。再说陈厚德并不傻,如果那样做,反而适得其反。”
“那大小姐打算什么时候把陈厚德弃之?”
“时机未到!”萧静媛缓缓闭起眼,小声嘀咕道:“想借着胭脂楼发展自己事业,然后自立门户?幼稚!”
…
时间流逝,眨眼间就过去三天!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战北伐的死让陈厚德再一次在平息没多久的申城江湖圈狠狠出名了一翻,声势可谓是空前绝后。
同时好事者纷纷猜测胭脂楼可能对狼王李家下手了,毕竟在阎王马家“蛋糕”争夺战中,胭脂楼可
是分的最多,实力增长最快,势力隐隐盖过其他势力,除开鸿门,俨然成为了申城第二大势力。
而这三天里,鸿门也给出了调查结果,那就是警察和阻击手的事与胭脂楼无关,至于阻击手的身份,并不能调查出一个所以然来。
对此狼王李世海雷声大,雨点小的对胭脂楼撂下一番狠话,有些不了了之的意思。
不过战北伐的死让狼王李家和胭脂楼彻底有了隔阂,不像之前那样表面一团和气,特别是战北伐的嫡系,时不时的开始骚扰起陈厚德的场子。
对此陈厚德并没有选择忍让,因为战北伐的事,吴非凡可还躺在医院里重度昏迷,甚至可能成为植物人。
所以为出口恶气,陈厚德交代下面的人,对闹事者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陈厚德这一发话,下面的狼崽子们彻底毫无顾忌起来,狼王李家人一来闹事,一个个就像得了疯牛病一样,生猛的一塌糊涂,二话不说直接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