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帆“蹬蹬蹬”跑出去,又“蹬蹬蹬”跑回来,手拿一张印刷精美的名片。电话很快接通,对方听都没听说过这种课程,了解张一帆的需求后,推销了几个别的课程给他,资料传真过来,张一帆一看,不是他需要的类型。
“没有相应的课程,这可怎么办?”张一帆愁啊,眉头拧在一起向张云飞请示。
杨芳芳却松了口气,幸亏没有这种课程,不然业务员们肯定怨声载道。
“除了强制学习,还可以设立奖罚机制,鼓励文明之风,让员工们明白,哪些绝对不能做,做了会有什么后果。”张云飞道。开除不是目的,是处罚手段,而处罚的手段,从来不只一样。
苦无他法的张一帆一拍大腿,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张总,你说怎么设立好?”
杨芳芳悄悄撇了撇嘴,你怎么能跟张总比?你要有张总一半的本事,早就成富豪了好吗?
张一帆大张云飞十岁。张云飞十八岁创业,一年来公司蓬勃发展,再过十年,妥妥的成富豪。
怎么设立张云飞心里有数,可他是ceo,得端着。他道:“你写一份方案,送来我看看。”
“我?”张一帆很想马上将任务转嫁给杨芳芳,可他刚转头去看杨芳芳,张云飞说话了:“你做吧。今天交上来。”
张总,你还真是从善如流啊,这么说,苏元康先不处理了?张一帆想哭,下属在场,只好强忍住。
杨芳芳还想问苏元康怎么办,被张一帆拉出去了。
苏元康一直在座位上等待处理结果,等到中午,没人找他谈话,也没任何通知,他越等越紧张,一遍遍刷新内部网,午饭也没出去吃。
b市,华清大学旁边的平房,吕光弘十指飞快敲击键盘,不到半小时写好一封英文邮件,检查一遍,确认拼写没有错误后,点击发送。
屏幕上刚显示发送成功,随即一条提示飞快闪过,他恍惚看到新邮件的字样,点开收件箱一看,是退件,刚才发送的收件人拒收他的邮件了。
承诺的资金没有到帐不说,电话不接,邮箱拉黑,这是玩“失踪”吗?吕光弘差点捶桌。
m国的信用系统很完善,欠债不还会被列为失信,会有各种限制,甚至规定出行不能坐出租车,只能坐公共汽车,但签投资合同没有兑现却不在失信之列。这个投资人正是清楚这一点,才有恃无恐。
现在的情况是,吕光弘纵然起诉他,也要不回他承诺的投资款。千度帐户上的资金不多了,就这样算了,再过两个月,就没钱研发了。
吕光弘生性谨慎,做事之前常尽可能夸
大困难,没想到最后还是摊上这种事。帐上的钱不多了,必须省着点花哪。
开源不成,得先节流才行。怎么办好?他手托下巴想了半天,道:“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