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恩摇摇头，“她不是美国人啊，要是没有点心机和手段，怎么可能在好莱坞混的风生水起？放心吧，戛纳不是匿名投票，她不敢拿前程冒险。”

“原来你们都是这么操作的，感觉这个奖，拿不拿也挺无趣的。”娜塔莉兴致一下低落下来。

唐恩有些来气，可看到她一脸疲惫，眉心微蹙的模样，又心软下来，“怎么样？还疼吗？”

“疼呀，走路都丝丝拉拉的疼。”娜塔莉噘起嘴巴，眼泪巴巴的很委屈。

唐恩心疼道：“我不是说了嘛，让你留在酒店休息。”

“那多无聊。”娜塔莉翻了一个大白眼。

唐恩叹了口气，“算了，等找到乔纳森，把话说明白后，我就带你走。”

“走？去哪？”

“英国，德国，意大利，巴黎也要去一趟。《蜘蛛侠》不是在做宣传嘛，我们正好当度假了。”

娜塔莉娇俏的眨了眨眼，“可是下午就是《移魂女郎》的首映啊，我们不参加吗？电影节还有十天呢，我们不宣传吗？”

唐恩摆了摆手，“没必要！让第三世界国家的人民去凑热闹吧，这种落魄的电影节，没啥意思。搞完暗箱操作，咱就撤。”

娜塔莉心中是既失落，又失望。法国戛纳，一度是叫板好莱坞的电影圣地啊，是电影艺术的代名词。

却没想到，今天已经沦为了卖片卖大腿的地方。

想到刚才红毯上有一位欧洲女明星礼裙的吊带“不小心”脱落，整个上半身完全坦露的模样，就有些恶心。

奥斯卡红毯当然也不乏炒作，但手段通常是服装上的争奇斗艳，发型上的百家争鸣，顶多会“不小心”摔个跟头。

这种当众脱衣服的行为，对传统保守的娜塔莉来说，简直是女性的耻辱。

女演员，难道就只能靠脱衣服来赚取知名度吗？

“那就走吧，这种电影节，完全是浪费时间。”娜塔莉撇了撇嘴，神色淡然，“对了，威尼斯电影节和柏林电影节呢？也能暗箱操作吗？”

唐恩耸了耸肩，“那要看里面有几个评委来自好莱坞了。不过嘛，假如我给每一位评委都开一部电影，你猜猜，有几个会拒绝？”

娜塔莉嘴角颤颤，神色讥诮，“你可真大方！”

唐恩轻叹摇头，“我也不愿意暗箱操作，我也希望电影艺术能更加纯粹，不过……我更在乎的是你。”

娜塔莉当然明白唐恩的意思，抿了抿嘴唇，“谢谢。我现在已经有信心了，哈佛也没什么大不了，我男朋友连高中都没念完，不也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吗？”

唐恩哈哈大笑，心情很好。

……

在电影《鬼子来了》的展厅外，唐恩终于找到了乔纳森·戴米，他正和那位姜导演聊的很投机。

可一见到唐恩，乔纳森·戴米马上就把姜导演忘到了脑后，“唐恩，好巧啊！实在太遗憾了，当初我真该接受你的邀请，拍摄《移魂女郎》。”

唐恩笑笑，顺势而上，“是啊，这部电影真的很好，说不定能得大奖呢！”

“大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