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张阁老一脸正色道:“咱们做为大晋朝的臣子,自该身体力行的支持圣上的产业。”
众人佩服,怪不得张阁家的嫡长女明明是四皇子妃,但张阁老仍旧坐稳了阁老之位,果然厉害,他们自愧不如啊。
一群人研究了好一阵子,始终也猜不出景荣帝会考些什么,景荣帝毕竟是长于宫外,受的教育也与一般皇子不同,只怕考的也非正规科举里所会考的东西。
最后还是贾源想到了自家的孙子可是故哥儿一手教导出来的,想来多少会知道些许圣上的喜好,于是乎,在张阁老的带领之下,一群老臣们又杀到了国子监,把正在苦读中的贾赦给请了出来。
贾赦一脸懵逼的望着眼前的一群跺跺脚就能让朝堂上震动的大佬们对他笑的如菊花盛开,就连祖父也笑的异常慈祥诡异……
贾赦一瞬间曚了,我在哪,我是谁,我在干什么?
在明白故哥哥即将举行的公务员考试之后,贾赦同情的望了众人一眼,残忍的吐出两个字,“保重!”
众人瞬间毛了起来,要不是眼前这家伙是景荣帝素来疼爱的义弟,大伙毫不怀疑自己会忍不住暴打贾赦一顿。
贾源当场恼了,他重重地拍了自家傻孙子一下,“好好说话呢,说什么保重!”
还没考呢便一副不看好他们的模样,当真让人来气。
贾赦忍不住喊冤道:“祖父,不是孙儿悲观,而是孙儿觉得,实在是……”
贾赦实在不忍,又叹了一口气。
“赦公子有话直说吧。”张阁老虽然肚子里把明显不看好他们的贾赦骂了个狗血淋头,但他面上仍带着笑,鼓励道:“咱们有心理准备了。”
贾赦想了想,直接从书房箱子里取出当年故哥哥交给他的习题,“大人们不防做做看,这些都是赦幼时被故哥……咳,圣上考教我时出的考卷。”
众大臣眼睛一亮,好东西啊!若有了这东西,他们也能了解景荣帝的喜好了。
于是乎,众大臣喜滋滋的拿过贾赦幼时的卷子一看,就连贾源都瞧得极为认真,然后……
“这是什么玩意!?”一个不幸拿到化学考卷的大臣忍不住惨叫,他每个字都认得,但合在一起就是不懂它的意思啊。
“我手上这名为地理的东西倒是好理解些。”一个拿到地理考卷的大臣微感庆幸,但随即又疑惑道:“不过煤、铁之物我还能明白,这石油又是何物?”
而且圣上朱批之上还特意把石油所在之地标示出来,显然是重中之重,可这玩意他怎么之前从未听过。
张阁老瞧了一眼,果断道:“管它是什么,背了再说!”
好歹这玩意还是勉强看得懂的,先背再说。
那人点了点头,当下便跟贾源要了纸笔,细心抄录起来了,本来以他们的身份地位,这种事大可以让下人来做,但他们深怕资料流传出去,反倒让后来者考的比他们还好,这辈子的老脸全没了,于是乎也不敢让下人动手,干脆自己抄录了起来。
圣上的喜好当真五花八门,除了不约而同被众人放弃的化学之外,还有大伙比较能理解的地理、历史、近似机关之学的物理、众人似懂非懂的数学,就连律法、刑法一道都有,甚至还有名为什么健康教育,其实是医术之学。
大伙暗暗佩服之余,也收了先前对圣上的轻视之心,先前因着圣上并非受着皇子教育出生,又生长于宫外,众人便难免有些瞧不起圣上,而如今见了这些考卷,才知道景荣帝学识之渊博并非他们所能及。
张阁老拿的是一卷数学考卷,这前头几张他还能勉强看懂,但越看到后来,便越来越看不懂,连题目理解都有几分难度了,更别提去计算了,再则,说句不好听的,他的数学能力仅仅只有加减乘的程度,连除都不会了,更别提后来好些的精密计算。
贾赦见状,终究忍不住细细解释了起来,故哥哥最重视的莫过于数学一道,是以这些知识之中,他学的最好的也是数学。
别看莫大是个天才,但他起步的晚,虽然学的也算不错,不过要论数学一道,只怕还有几分不如他呢。
原本也不过是张阁老一人听着,结果听到后来,不少人都跟着听了,能混到当朝大臣的,自然有几分眼力劲,虽然听不懂贾赦所说的数学一道,但也听得出此道博大精深,非一般学问能及。
可惜几位老人家的底子太差,贾赦都快说破了嘴皮子,几人连鸡兔同笼的问题都算不出来,更别提其他。
贾源听了许久,忍不住指着张阁老手中的卷子问道:“赦哥儿,这份卷子是你几岁时所做?”
贾赦想了想后道:“大概是十岁那一年吧。”
之后他考童生失败,故哥哥痛定思痛,说是要让他专心科举,这才停了他的日常课程。
众大臣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十岁!就能做得出这种卷子!?
贾源沉默许久,最后出手摸了摸贾赦的头,“是祖父错了。”
他先前还以为赦哥儿是什么傻子,其实是他错的厉害,小小年纪就能看得懂这些玩意,他家的孙子其实是天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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