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泵也牵着齐婉婉的手向门外走去,这两对有情人像普通的情侣一样,来到了民政局。
冷崇绝和萧以沫在照双人相时,摄像师笑道:“头与头靠在一起,身体不用粘得太紧。”
萧以沫伸手在背后掐冷崇绝,这男人,照相时也怕她跑掉了一样,非要紧紧的将她抱住,害得摄像师都笑话他们了。
当两张甜蜜的笑脸洗印了出来之后,他们去领了表格在婚姻登记合约里签名,袁泵和冷崇绝各交了九块钱,各领了一张红色的本本出来。
出了民政局之后,袁泵笑道:“没有想到我结婚了,好像是在发梦一样,梦梦,掐掐我,看看,痛不痛?”
齐婉婉望着他,幸福的一笑。
萧以沫手上的结婚证被冷崇绝抢过去了。
“老婆,你一向丢三落四的,我帮你保管……”
敢情这管家的职场也一力承担了起来,萧以沫眯着眼道:“做饭洗衣要不要一起管了?”
“我的理想是做一个疼爱老婆的好丈夫!做饭洗衣算什么!晚上还要给你按摩。”冷崇绝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全身按摩的那一种……”
萧以沫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耳朵:“有点市井小男人的味道了!”
她以为,像冷崇绝这种喜欢热闹身份尊贵的男人,是不会亲自跑来民政局照相登记结婚的,像她第一次和非寻结婚时,都是别人一手操办。
可是,他不仅来了。
还,来得如此开心和幸福。
或者,她的婚姻生活,真的可以从这一刻开始。
然后,幸福、开心、其乐融融。
“痛啊,老婆,亲点……”冷崇绝故意笑着叫得很大声。
袁泵和齐婉婉并肩而立,看着这一对小夫妻打打闹闹。
如果冷崇绝想要哄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一定会在他用甜言蜜语配制的蜜罐里淹死。
萧以沫毕竟脸皮薄,来来往往过路的人也很多,她被他叫得不好意思,赶紧放开了他。
冷崇绝嘻嘻一笑:“妈妈,袁哥,接下来呢,我们就一家人宴请比较好的朋友,举行一个简单的仪式就成了。你们看怎么样?”
“不如裸婚吧!现在的年轻人都进入了裸婚时代了。”萧以沫忽然道。
“不行!”提出反对的是齐婉婉,“我好久没有回齐家了,这一次请他们一起聚一聚。”
婚礼不必盛大,但亲戚朋友却一个都不能少。
萧以沫见母亲这样说,只得作罢。
冷崇绝见她小脸上有此担忧,不由拉过她,在她耳边吹气:“老婆,你老公我富可敌国,要裸婚不是存心给天下人笑死吗?”这意见她也想得出来。
男人,还不都是死要面子!
萧以沫咕哝着时,耳垂被他轻轻的咬了一下,随即听到他在说:“裸婚投反对票了,就等今天晚上裸见了……疼……老婆,轻点……”
谁叫你大白天的要,萧以沫伸手掐得更重了一些。
天很萧,云很白,风儿吹,树儿晃,人儿欢。
水瓶画社。
萧以沫一上班,收到了冷崇绝送过来的花,上面有一张卡片,是他亲手写的字。
“祝老婆开开心心!”
画社里的人知道了她和冷崇绝即将结婚,全都祝贺了起来。
能将冷崇绝这个情场浪子拿下,萧以沫功不可没。
她淡淡的笑了,她有功吗?她似乎都没有主动的追求过他吧!
冷崇绝和萧以沫结婚的消息,虽然冷崇绝不打算大肆渲染,但消息很快还是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