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怎么办?”
车里,葛小天与大毛各自点支烟,看着躺在地上的蠢娘们儿,一时间有点发愁。
“她怎么跑出来的?”
“前几天有辆履带拖拉机从村里过,破坏好多路基地面,老村长心疼的要命,给大憨买了两箱烧鸡,加上大憨奶奶一起连哄带骗,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带到村口守着”
“怪不得最近晚上回来,每次走到村口,总感觉有人对着我傻笑”葛小天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自己做了亏心事,小鬼来敲门呢。
“二哥,总不能让她这么躺着吧?”
葛小天想了想,弹飞烟头走下车。
轻轻抱起齐菲菲,感觉挺软,摸着也挺软,闻起来香喷喷的
老老实实将其丢到后座,扯条施工用的绳索胡乱捆绑一番,再回头捡起老式火铳,寻块石头砸扁枪膛,随手扔进荒草中。
“走,开会去!”
如此熟练手法,唬的大毛一愣一愣的,翘翘大拇指,认真开车。
来到乡镇府,院子里停着一辆皇冠。
啧啧
葛小天有点眼馋,围着小骄子评头论足,将其贬的一文不值。
他决定了,等以后有钱了,整辆东方红大敞篷,看谁不爽,直接碾它!
超级卡丁车的魅力,很少有人懂!
走进办公室,大毛充当助理。
屋子里已经坐满人,抽烟、喝水,跟在家里唠嗑没什么区别。
乡长旁边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儿。
身穿呢子外套,手持黑色拐杖,像极了日不落帝国七八十年代的老爵士。
“都忙着呢?”
“咦?小天?你怎么过来了?”乡长起身招呼。
“不用管我,我只是来瞧瞧!”葛小天说完,看向身穿西装的俩名男子。
一个中年,一个青年。
根据农256(张富贵)传回来的信息,中年应该是张经理,青年应该是助理。
“哟,这不是张总么?听说您工地上正闹事呢,什么偷工减料,什么拖欠工资,怎么还有闲工夫坐在这?”
葛小天满脸真诚,不待其开口,再次说道:“咱做工程的,哪能这么缺德,人家掏钱咱办事,要守规矩啊!”
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mmp,全乡都在骂我葛小天,老子现在喷你一次,不过分吧?!
张经理闻言喂喂一呆,“你,你怎么血口喷人?!”
“哪血口喷人了?不信你回去瞧瞧,祥县跟梁县的记者全都来了,在小湖镇街口的门头房做采访呢,相信很快新闻里就会播出!我刚刚从那路过,凑巧看到,专程回来好心提醒你,你竟然说我血口喷人?!”
“什么?!”张经理惊呆了,急忙带上助理跑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