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祥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苏醒。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院长，你能够达到这个高度，在北大任这个职位，能力肯定不低，解题的时候应该会产生这种感觉吧？”苏醒说。

“还真没有。”何文祥摇头，“你的这种状态适合当科学家，适合深造，我还从来没有听说哪个学生将题目当做……”

何文祥到底是知识分子，经济学院的院长，没好将舒心的描绘直接说出来，手虚空抓了两下：“当做那个样子，你是第一个。”

苏醒看了一下时间：“院长，茶也喝了，天也聊了，那你忙，我就不打扰你了。”

“你有事的话就忙去吧。”何文祥站起来，送苏醒到门口，“好好考虑一下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能够将解题当做享受，是个好坯子，不往上走就可惜了。”

“院长，你就别为难我了，带研究生不累吗？你怎么这会想着要带研究生了，真要那么想，院里还有不少学生，你可以挑一挑。”苏醒打开门。

门口站着两个人，苏醒看了一下，侧过身走了。

何文祥办公室门口站着的是一位老师，还有郭润。

“张老师，刚才那个人就是苏醒，就是他威胁我。”郭润跟边上的老师说。

“老张，这是怎么回事？”何文祥问张老师。

“我之前不是打电话跟你说了一下我院里面的学生闹矛盾，结果被你带的学生威胁的事情吗？”张老师回头看了下苏醒，见他走远了，终究没喊，跟何文祥说，“电话里说的不太清楚，我就带她过来当面跟你说。学生闹点矛盾，只要不太严重，都可以自己私下处理，但被人威胁在学校里面混不下去，这就有点太嚣张了，刚才出去的那个学生就是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