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一直都知道。

楚灵汐弯了弯唇角，道：“你能不能当你的族长，与我何干呢？有求于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我凭什么帮你？还是说，你觉得我如今在大越那是孤立无援，任由你摆布？不如你问问你身旁的杨大人，问问他？”

苏堇漓又是一脸懵逼的看向杨启怜。

他倒是意外了，杨启怜竟然认识楚灵汐吗？

“杨大人，你认识她？”苏堇漓问。

杨启怜没有答苏堇漓的话，只是看着楚灵汐，冷冷的说道：“没想到，原来香雪灵就是你！世子妃，好久不见！”

楚灵汐弯了弯唇角：“是啊，杨大人在外面游历许久，还有空跑去天极祸害一番，这会儿怎么舍得回来了？”

杨启怜：“……”

“杨大人又是为了什么，跑到苏世子身边了？怎么？极天教对苏世子也有兴趣了？”楚灵汐眯了眯眼。

苏堇漓闻言，脸色便是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