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如的眸光有些暗，她说的问题，是小产之后留下的……她以后恐怕都没办法生孩子了……

可她都和乔羽走到了这一步，也不可能再回头了。

慧如想着，心中甚是苦涩。

她一直知道，乔羽为她做的已经够多了，可她已经是这副模样了，怎么能再拖着乔羽呢？

她已经配不上他了……

慧如苦涩的想着，满目疮痍。

楚灵汐收回手，眉目舒展开来。

她抬头看向慧如，问道：“你知道不知道你自己中毒了？”

“中……毒？”慧如不解的问道。

楚灵汐点头：“有些回忆对你来说，的确很痛苦，可不回忆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你和乔羽已经蹉跎了几年之久，你还忍心这样一直下去吗？”

慧如蹙眉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楚灵汐叹息一声：“我已经杀了府衙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