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如的勉强的扯了扯唇角，道：“我……我很好……”

她说她很好的时候，手指头却是狠狠的纠在了一起。

她很紧张，似乎也是很害怕。

楚灵汐微微蹙眉，根本不知道慧如这副表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想了想便是说道：“我看出来，这里的生活很平静，你眼下也过得很平静，心态也很祥和。这是好事。既然你眼下好好的，我便放心了，回头和含心说起来，也总能让她放心下来。”

楚灵汐轻声说着，试图平复下慧如紧张的心情。

慧如尴尬的笑了笑，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楚灵汐也没想着逼她如何，眼下见她这般，她大致已经知道了情况。想必，这两人之间在发生过什么事，不然，怎么可能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楚灵汐不想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便是直接略过这个话题，对慧如说道：“含心如今是大越的无忧公主，你往后有机会的话，可以去看看她。”

“公主吗？”慧如颇为意外，随后又觉得很是欣慰，“那真是太好了！她有这样的身份，谁也不敢再欺负她了，真好……”

“是。”楚灵汐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