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婉如已经爬起来了。

她擦了擦唇角的血，站在院子中央，看着楚灵汐，眼中满是恨意。

她不觉得自己是输给了楚灵汐，她是觉得她是输给了那把伞。

“那是天地非人间吧？”卫婉如问。

楚灵汐也没瞒她，只点头道：“对，叶煌替我取的。”

卫婉如脸色更是一变，大受打击。

她心心念念的人，从一开始，心中便是只有眼前这个人。在楚灵汐的跟前，她当真是输得彻底。

“倒是我小看了你！”卫婉如唇角含了一抹讥诮。

楚灵汐冷哼：“现在知道也不晚。”

“呵，楚灵汐，你真以为我来这里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吗？”卫婉如突然抬头，看向楚灵汐，眼中露出了几分得意。

楚灵汐拧眉。

她不知道卫婉如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