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自觉，到了楚灵汐跟前，便是规规矩矩的行礼。

侍女手里提着灯笼，照亮了旁边的路。

楚灵汐看了她们一眼，便是问道：“这么晚了在这里做什么？”

卫婉如笑了笑道：“回世子妃，我夜里睡不着，便是习惯出来走走。这花园幽静，我便常常到花园走动。不过世子妃请放心，我绝对没有越矩，去别的地方。”

楚灵汐留意了下卫婉如的装扮，她穿着很是随意，披着厚重的披风，看上去，也的确不像是蓄意出来走动。

“更深露重，早些回去吧，免得感染风寒。”楚灵汐低低的说了一声，便是从卫婉如身边走过，离开了花园。

卫婉如微微转头，目送楚灵汐离开，攥了攥手心。

侍女不满的说道：“什么态度！真把自个儿当成是世子妃了啊？小姐，你不能惯着她！”

“闭嘴！”卫婉如低声斥责道，“高雅媛主仆两人的下场你都忘了？”

侍女顿时噤声了。

那两人的下场，是她们这些人的噩梦，谁也不想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