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灵汐也不言语，只是看着纪大人，目光中却是一片清澈。

纪大人顿时心凉了半截。

他感觉在楚灵汐面前，压根就瞒不住。

“不想说？”叶煌眉梢一挑，“那是想死了？”

纪大人不由得又是抖了抖。

楚灵汐目光转向师爷，道：“你说。”

师爷颤抖了一下，看向楚灵汐道：“是不是……我们说了桑姑娘的事，就能活命了？”

师爷表示不想死。

楚灵汐笑了笑道：“这我可不能给你保证。是死是活，这取决于你们干了些什么事！如果伤天害理，那你们只有死路一条。当然，如果不是这些，留你们一命倒也不是不可能。”

师爷忙给楚灵汐和叶煌磕头道：“世子爷世子妃饶命！小的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平日里最多也就欺负了下百姓，可也绝对没有闹出人命啊！这次褚安村的事……那完全是桑姑娘逼迫小人的！那不加入圣教就是个死，我们也没办法，只能被胁迫……请世子爷和世子妃明察啊！”

楚灵汐点头道：“你们的事，我们自然会查清楚。现在，你们按我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