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煌坐在楚灵汐身边，一副旁听的样子，似乎也没打算问。

霍冬兰瞧着，也便明白了，眼下她的生死，完全是掌握在楚灵汐的手里。

“你想问什么？”霍冬兰问楚灵汐。

楚灵汐看着霍冬兰，眸光微转，道：“你父亲已经死了。”

“他死了？”霍冬兰一怔，她的父亲是个很惜命的人，怎么会轻易的就死了？

“他是自杀的。”楚灵汐又道。

“我不相信。”霍冬兰下意识的否决了，她压根不相信她父亲那样的人会选择自杀。

“我没有必要骗你。”楚灵汐笑道，“无论他是不是自杀，他也都是死路一条。他手上沾上的鲜血，我想你比我清楚。我们就算要杀他，也不急在这一时。”

霍冬兰目光中的激动慢慢的淡了下去。

楚灵汐说的不错。

“他为什么自杀？”霍冬兰问，此刻，她已经渐渐平静。

楚灵汐微微抬眸，道：“他临死前，说了圣教的事……圣教，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