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爷,我军胜利在望了!”尚可喜上前,脸上带着谄谀的笑容道。
“嗯,智顺王果然对得起你这封号!”多尔衮满意的点了点头。
正在这个时候,多尔衮突然见到前面的鱼梁道骤然之间陷入了一片纷纷飞扬的冰凌雪花之中,大地就像发生地震一样猛然一震,随后震耳欲聋的巨响声传来。
鱼梁道轰然塌陷,从中间断成两截,前半部分全部陷入地里,后面的也像是突然失去支撑物一样轰然倒塌,就像是发生雪崩一样,白色的冰花和雪花漫天飞扬,哗啦啦的从高坡上面滑落下来,鱼梁道上拥挤的盾车、火炮、重甲步兵、重骑兵纷纷碰撞在一起,又从高处跌落下来,沉重的盾车滑落下来,压在清兵身上。无论是重甲步兵、重骑兵、乌真超哈兵还是无甲的阿哈,被盾车碾压上去,效果都一样,都是被压成了人形肉饼。
破碎的盾车护板砸了下来,砸在重甲步兵脑袋上,铁制头盔就像是纸糊的一样凹了下去,脑浆像豆腐脑一样喷出。雪崩的鱼梁道上的重骑兵也纷纷掉落在地面,人落地,战马压在人身上,身上的厚甲也保不住这些满八旗兵的性命。还有的马匹落地未死,吃痛跳了起来,在人群和马群中践踏,又踩死无数人。
“完了!一千多精锐,就这样完了!”多尔衮痛苦的闭上眼睛。这其中还有两百多名最精锐的白甲兵,不死也是残了。
原来,在清军修建鱼梁道的时候,李宏针锋相对,从城内挖掘出一条地道,挖到鱼梁道下方,地道里面以木桩支撑柱顶部,使得地道能够承受得住鱼梁道的重量。等到清军攻城大军踏上鱼梁道的时候,李宏命令曾涛带人去地道内放火,烧断了木桩,薄薄的地道顶部支撑不住鱼梁道的重量,便轰然倒塌,冰雪制成的鱼梁道好像雪崩一样塌了,葬送了一千多清兵。
这个原理,就和穴攻的攻城愿意一样,所谓的穴攻,就是挖掘地道到城墙下面,再挖掘一条横的地道,同城墙平行,地道顶部以木桩支撑住之后,再进行扩大,最后烧掉木桩,那么地道就在城墙的重量作用下轰然倒塌。
清军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和时间修建的鱼梁道攻城之计失败了,前面那座不高的城池,不知道又要耗费多长时间,牺牲多少人才能攻破。即便是再用阿哈去当炮灰消耗守军守城武器和兵力,多尔衮也觉得承受不起,阿哈死几个倒还无所谓,可是时间他耗不起。
“贝勒爷,若是我军长时间耗在归化,让察哈尔人、土默特人和喀尔喀人再度联手起来,仗又要难打了。”满珠习礼上前道。
“额驸,你有何妙计可以破城?”多尔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