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意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再制造他的恐慌，一边走，一边解释。

“刚才我跟玉明泽说对不起，是因为我的前世的确是负了他。”

不爱一个人，却因为别的原因和他在一起，选择了和他在一起，却又没有给他真正的爱，最后甚至是让他为自己搭上了性命。

承意欠他的，何止是一句对不起。

“那我呢？”他喃喃，“一句对不起，我们就像你和他一样，再也没有瓜葛了，是吗？”

承意摇头：“我没这个意思。”

他猛然将承意拉到自己怀里：“那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你不是想要离开我吗？”

承意制止了自己想要反抗的身体，在他怀里叹了一口气：“临天，你不觉得我对不起你吗？”

“你……哪里对不起我？”他真的不明白。

承意忽然就没有了之前的心思--他是真的不明白。

“你说夫妻间不该再说对不起，所以我再也没有对你说过这句话，但是--”承意顿了顿，“我确实对不起你，应该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