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我们瞒不过师父的。”他的所有功夫都是师父教的,在她的面前,他们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
“可别叫我师父,现在,你都是人家的师父了,这师父,既然能够出师,这师父也就不必叫了。”
听得这话,江天远脸色大变,连忙跪在承意面前:“师父,弟子知错了。”
未等承意问他哪里错,他便自己道来:“弟子不该擅自将师门的术法教给别人,请师父责罚。”
他重重地一磕头。
承意虽然没有告诉过他不可将师门的功夫外传,但他这几年行走于玄门之间,也深深明白,师父教给他的术法有多么精妙,那本名叫《金篆玉函》的书有多么逆天,他严守着这秘密,不敢告诉任何人。
若不是凭借这功法,他如何能修炼这样迅速,闯出这样的名声来。
可是,他遇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一个足以改变他这一生的女人。
他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师父。
承意不说话,江天远再次重重地一磕头:“求师父责罚。”